他在书房工作。
霍琼霎在书房门口，靠着墙，看他。
饭在电饭煲里烧。如果想在十一点半之前准时吃午饭，她现在应该去切菜，烧菜。昨晚他们去了趟超市，买了不少速冻食品和蔬菜，还有两条河鲫鱼。
鱼早上已经被他弄死了，现在躺在砧板上。处理鱼不是简单的事，一般情况下，霍琼霎都是直接把鱼丢进烧开的锅里，煮熟，洒调料，因此味道可想而知。
暴殄天物啊。
但其它菜她也不会做，做不出菜应该有的味道。吴邪的做饭水平比她好一些，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要不还是楼下快餐店打包几个菜。
霍琼霎走进书房，站在椅子后。
他戴着眼镜，全神贯注，在看电脑。屏幕上密集的文字，几个网页来回切换，霍琼霎看了会，眼花缭乱。单看文字，她就一阵头晕——她老公最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，关于古建筑的研究，她没有任何概念。
她也不想为难自己。就去看他，他戴着眼镜的时候总觉得比平常要帅，也许认真工作的男人有别样魅力。
“老公。”霍琼霎说，“要忙到什么时候？”
他没看她，“吃饭了？”
“还没。”
“你在炒菜？”他想了想，“我新买的平底锅，你没烧坏吧。”
“没有，这次绝对没有。”
霍琼霎从背后靠近他，摸他肩膀。他咬着烟，烟散到她脸上。她眯起眼睛，在他侧脸亲了亲。他的注意力开始分散，霍琼霎想去亲他，他说，“你别打扰我，宝贝，去外面看会电视。”
霍琼霎不乐意：“我没打扰你啊，我想跟你待一块不行吗。”
“你在旁边我会分心。”
“那你当我不存在。”
她身上这么香。吴邪把烟摘下来，松开键盘。霍琼霎往他腿上坐，离电脑太近了，一堆的文字，一堆奇怪的照片。她换个方向，搂住他脖子。他侧过头，她凑过去，舔舔他嘴唇，“你看什么呢？”
他就笑：“说了你也听不懂啊。”
“你都还没说。”
“我还不了解你么。”他摸她头发，“每次我还没讲两句，你要么转移话题，要么动手动脚。”
“我怎么动手动脚了？”
“那你现在在干嘛。”
霍琼霎的屁股压着他腿，手已经在摸他裤裆中间。睡裤很宽松，她轻而易举就能隔着裤子摸他。还是软掉状态，她揉了一把。
没摸几下，她整个人就滑下去，往书桌下滑。
接着，她几乎跪坐在地上。
“你说呢。”霍琼霎微笑。
他也笑：“别这样，我马上结束。”
霍琼霎扯开裤子，将他阴茎掏出来，“你继续啊。你忙你的，我忙我的，又不耽误你。”
他想抓她的手。她摸了几下，立刻半勃了。
他的脑子懵了一下，低头看她。他老婆藏在书桌下，仰起头，脸有一半陷在阴影里，还有一半——她嘴唇离阴茎很近，伸出舌头，很轻、挑拨似的在龟头上舔了一口。
他嘶了声，后腰麻了一下。
霍琼霎把龟头用嘴含住，舌头抵着转了一圈，含糊不清道：“你别看我啊，老公，你继续干活。干活结束我们去吃饭。”
“……”他喘了口气，“你这样我干的了活？”
“我舔的你不舒服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几天没做了。”她吮吸着龟头，说话，“我下面难受。”
“……你昨天不是不让我碰吗？每天换一个说法。”
霍琼霎吐出来，用手撸动。彻底勃起了，很硬的抵在她掌心。“我不想在床上，我想去你铺子里，就坐在你平常和你客户喝茶的桌子上。然后你就在那干我。”
“那现在去？”
“现在我想舔你。”
吴邪闭了闭眼。他继续抽烟，一边抽烟，一边看她给自己口交。什么文件都看不下去了。
他费劲地把注意力拉回屏幕，强迫自己不去看她，强迫自己继续工作。屏幕上的字开始扭曲，原先一眼能够轻松理解的东西，此刻仿佛抽象成了另一种概念。
……阜人民，以蕃鸟兽……以仕土事。
……什么意思？
一行字看了两分钟，简体字快扭曲成小篆了。下体传来的快感丰富且集中，霍琼霎非常懂如何引诱他，勾引他，她如今的口活技术也挺好，舌头一个劲地在最敏感的位置处来回打转、吮吸。
他爽的手在抖，连续吸了几口烟，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他点开搜索引擎，开始打字。
霍琼霎用力吸了口。
字打错了。操。他的额头开始出汗，把字删掉。
书房空间不大，没窗户，塞了两柜子的书。而书房并不总是充满纸墨的味道，她头发的香气、她身体的香味时隐时现，并不突兀，异样的诱惑，只会让他心神不定，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