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过了十二点,林自秋和温洺一起把这群烂醉如泥的人送回房间,又在一片呼噜声中挨个清点了人数。
温洺靠着房间门框,打着哈欠:“自秋你也早点休息吧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林自秋转身离开,尽管很疲惫,他还是下楼了。
因为这个该死的发情期又来了。
他拐进一楼的厨房,果然陆承夷还在收拾东西。
“陈向书呢?”林自秋问。
“去睡了,”陆承夷睨他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,“跟他那么熟了啊。”
林自秋:“……我发情期到了。”
陆承夷双手抱胸,眯起眼睛看他,半晌,吐出一句:“哦。”
“陆承夷……”清醒状态下的他,实在做不出那种勾人的举动。
“过来吧,”陆承夷轻飘飘地说。
他跟着陆承夷,从厨房后门穿到了后院。
后院已是四下无人,泳池里的水清晰地倒影出月亮的影子,秋天的夜风带来些许寒意。
陆承夷站定,回头看他:“脱吧。”
“在这?”林自秋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。
“不是,你先脱。”陆承夷脱掉了上衣。
林自秋无法,只好把衣服一件件脱掉,挂在旁边的椅子,直到只剩下内裤。
“到底在哪……!”
林自秋话未说完,就被陆承夷猛地往后一推!
“唰”地一声,水花四溅,他掉进了泳池。
他撑着池底坐起来,大喊:“你干什么!?”
这时他才发现水很浅,是儿童区高度,而且水温正好。
陆承夷下了水,一步步走近:“做爱啊。”他靠着林自秋坐下,将人捞到大腿上。
林自秋宕机了。
但陆承夷直接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,强硬地往女穴伸进两根手指,就着池水开始扩张起来。
“我不要!”
林自秋奋力挣扎着,双手却被陆承夷一手锁住,跪坐的腿剧烈地扑腾起来,翻起大量水花,溅得两人浑身都湿了。
“别动!”陆承夷皱眉,用手准确地捉住小巧的蒂珠,拧了一把,“问过了,每天都消毒换水。”
他痛得浑身一抖,声音打颤:“冷……”
实在是无法接受幕天席地地跟人做爱,特别是同学们都还在上面睡觉。
“恒温的。”陆承夷没管他,继续抠挖着女穴。
“他们还……”林自秋抗拒极了,但害怕陆承夷再对他的阴蒂下手。
“都睡了,”陆承夷不耐烦起来,“实在不愿意,你就上去听着他们的梦话自慰。”
林自秋身体一僵,明明这地方算不上偏远,来的时候他就看到附近有家酒店,但陆承夷完全没有给他鱼小丸子上。
陈向书笑笑,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:“尝一下?还挺好吃的。”
“不了。”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。
“在哪?我去买就行。”陆承夷问道。
“就那边,”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,“一棵榕树下面,十分钟左右就到了。”
“行,在这等我。”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。
“别!……”林自秋急忙伸手,想要拽住他,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。
“很快的,”陈向书随口宽慰道,“来回就二十分钟。”
他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。
“有钱真是好啊,”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,“我都要仇富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:“陆哥今晚定的酒店,差不多两万吧。”
“那么贵?!”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。
“今晚有烟花秀嘛,房价暴涨。”陈向书感叹道,瞧见他的表情,顿了顿,“不是吧,陆哥又没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我没问。”
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,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,问:“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?”
“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。”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,“放心,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。”
林自秋应了一声,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,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,无助地摇荡,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。
“自秋……”陈向书犹豫着问,“你很冷吗?”
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,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,拢了拢袖子,勉强笑道:“有点。”
“你要不穿我的?”陈向书拉开了拉链,作势要把外套脱下。
林自秋猛地后撤,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:“不用!”
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。
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手足无措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陈向书笑道,“一点小洁癖,都能理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