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自秋这几天忙着搬东西,因为发情期的缘故,他不能再住宿舍了。万一哪天反应不及,把舍友强上了怎么办?
先前找了辅导员申请,说他小姨生病了,需要照顾一段时间。所幸a大行政效率很高,很快就批下来了。
他舍友倒是依依不舍,林自秋也能理解,毕竟他们是双人寝,他搬走后就只剩下一个人了。
为了避免自己双性的身体暴露,他之前就想在校外住,但小姨担心他一个人住更不合群了,况且他胸部特征不明显,只要不暴露下半身,就没人看得出来,因此坚决不同意,折中后就住进了双人间。
现在倒是遂了他的愿,他整理着公寓,苦中做乐地想着。
房子设施齐全,不用另买家具,离学校也近,除了面积不大,有些老旧,还有房东说的隔音不好,没什么大问题。
但之前下午他来看过房,也没听到什么噪音,而且也租金不贵,就定了下来。
他倒在刚收拾好的床上,盯着和温洺的聊天记录,鼻间传来洗衣液的柔软香气,心却在不断地下沉。
温洺:自秋,好久没看见你了。
温洺:……是我那天惹你生气了吗?
这段时间他没有刻意在温洺面前露脸,甚至是远远看到人影就绕路。发生了那样的事,他无法直面温洺。
林自秋:我最近忙着搬寝室。我没有生气,那天是我不对。
温洺:好吧,有事记得跟我说。
哪怕对方发来消息,他也只是用忙着搬家糊弄过去。他不懂他还能怎么回复,但他确实让温洺伤心了。
他清楚应该保持平稳的心态,但悲伤和愧疚就像黑色的沼泽,冒着泡将他缓缓拉下。
他蜷起身子,放任自己下沉。
林自秋是被热醒的。他睁开眼,情热烧得他呼吸急促,此时他应该去找陆承夷,但是他提不起一点干劲。
他踢开被子,额头上的热汗流入发间,呈大字形瘫在床上,任由情欲在血管内奔腾,瘙痒从骨髓中爬出。
随便吧,他合上眼,不去管立起的阴茎和出水的女穴。
与其再被淫荡下贱的雪狐血脉控制,他情愿被烧干。
正在这时,隔壁传来了一男一女旁若无人的交合声。
林自秋:……
他总算明白房东说的隔音不好是什么意思了。
他尴尬地勾起脚趾,像被隔壁刺激到,女穴愈发饥渴地吐出大股淫液,打湿一片睡裤。
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汗涔涔的,他深呼吸着,将愈发火热的欲望强行忽略。
隔壁男女终于结束一轮,林自秋刚要松口气,却听见两人又干柴烈火地做了起来。
女人娇喘着:“老公、啊!你今天好棒啊!”
男人粗重地低吼:“宝贝你今天也好紧!不知道为什么、今天特别想干你!”
“我也是……嗯、突然就湿了!”她又嗯嗯啊啊地叫着。
林自秋:……
等等,他怎么把荷尔蒙给忘了!!
……可不能让隔壁的无辜夫妇精尽人亡!
他抄起手机,急忙把陆承夷从黑名单里放出来,直接就打了个电话。
但屏幕上弹出了一行:对方没有加你为好友,不能语音通话
林自秋:!?
他转而就去找了温洺,也顾不上尴不尴尬了,开门见山道:“温洺我找陆承夷,让他联系我一下。”
“自秋你的声音……?”温洺犹豫着说道。
“不用管我,我找陆承夷,很急!”
温洺忙不迭地应着。
陆承夷的通话很快打了过来:“我高贵的炮友,有什么事么?”
“我发情期到了!”听见熟悉的声音,林自秋压下喉中快泄出的呻吟。
“你人在哪!”
林自秋飞快地说:“在公寓里面,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,但是……”
“哦。”
电话挂了。
林自秋:……?!
他再打,陆承夷再挂。
直到他又打了三次才接通:“炮你个屁的友,发情期自己过吧!!”
林自秋吸了吸鼻子,抖着嗓子叫道:“陆哥……”
电话那头炮仗似的人突然沉默了。
“我错了……”
陆承夷硬邦邦地说:“地址。”
林自秋赶忙把定位发给他。先前只听见社团的人求他办事的时候这样叫过,没想到那么好用。
十五分钟后,敲门声响起,林自秋软着腿去开门,看到熟悉的身影,他压抑许久的欲火噌一下窜起,比之前烧得更旺更烈。
陆承夷皱起眉:“什么破地方!放个小电影那么大声……”
淡淡的木质香调和微苦的尼古丁,完全受不了……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崩断。
林自秋猛地扑进他怀里,勾着人,抬头欲吻,却被一只大手堵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