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鞭穴打屁股惩罚pl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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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离只吸舔了几下就放过了他,拿干净的帕子帮他擦了身子,抱着他,手指从光滑的背脊掠过,搭在两瓣挺翘丰腴的臀肉上轻轻揉捏,贴着他的侧脸亲昵地蹭了蹭,低声在他耳边说道,“尧尧,既然你已经没事了,待会喝了药就好好休息,我想跟过去看看君后他们,七乡那地方人少地偏,鱼龙混杂的,君后和贵妃又都没有自保能力,虽然有清风在,可我还是不放心,皇姐把他们交给我保护,若是出了什么事,我难辞其咎。”

郁尧怔住,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,软若无骨地坐在她手上,温热紧致的臀缝夹住了她的手指,柔嫩的臀肉贴着她掌心蹭。

他没说话,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凤离叹了口气,摸了摸他的头发,诱哄道,“你乖一点好不好?我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“嗯。”他闭了闭眼,终究还是妥协了。

他做不到违背她的意愿,不忍心看到她的脸上出现失望的神情。

凤离欣慰地笑了,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
侍童端着煎好的药送进来,凤离手执勺子,亲自喂郁尧喝。

郁尧盯着眼前勺子里黑乎乎的药汁,厌恶地皱着眉,深吸了口气,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,咬了咬唇,闭上眼,凑过去含住勺子,艰难地把药汁咽了下去,浓郁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开,他的眼泪都出来了,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
凤离看着他喝完,低头吻住他的唇,闯入他口中仔仔细细地舔吮了一番,每个柔软的角落都没有放过,几乎舔到了他脆弱的喉咙里,给予他被深喉到窒息的错觉。

郁尧在恍恍惚惚中忆起,那日在马车上也被她这般粗鲁地对待过。

好一会儿,她松开气喘吁吁的郁尧,抵着他的额头,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,一下下啄在他微翘的唇瓣上,用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语气在他耳边问道,“还苦吗?”

郁尧脸色红红地摇了摇头。

凤离笑笑,帮他穿好衣裳,小心翼翼地执起他受伤的手腕看了看,被雪白的纱布裹着,仍微微浸出些血丝。

她不悦地皱了皱眉,嘀咕道,“怎么还没好?”

“快好了,已经不疼了,妻主不用担心。”郁尧认真地说道,不动声色地把手腕收了回去,“妻主不是要去同贵妃他们会合吗?快去吧,早去早回,别耽搁了时辰,晚了又该错过了。”

“那你等我一下,我帮你把药换了再走。”凤离无奈地叹了口气,揉了揉他的头发,起身往外走。

她走到花园就碰到管家端着药盘过来,自然而然地接过来,端着折返回房间,她是习武之人,步子轻,郁尧绷紧了神经,做贼心虚地拆开了手腕上的纱布,一点没听见她的脚步声。

她一进门就瞧见他拿着一小瓶不知是什么的药正要往伤口上倒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冷声问道。

郁尧一惊,脸色的血色顷刻消失了,下意识把手里的瓶子藏在身后,眼神慌乱地左右闪躲,不敢看向凤离,强装镇定地笑了笑,结结巴巴地说道,“妻、妻主、你怎么、这么快就回、回来了?”

凤离冷着脸没答他的话,大步走过去,把药盘放在一边,弯下腰,抓住了他的胳膊,手伸过去夺他手里的东西。

“妻主?!”郁尧吓得不知所措,呆愣愣的,忘了反抗,任由凤离拿走了他手里的东西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凤离把小瓶子拿在手里看了看,打开塞子,凑近闻了闻,有些刺鼻的气味,但她认出这里头有石苓,此药性极寒,不利于伤口愈合。

郁尧咬了咬唇,没有说话,身体不自觉颤抖,下唇几乎被他咬破了皮,艳醴得仿佛充血的红。

凤离冷冽的目光注视下,他强忍着没哭,可是眸子还是湿润了,无助地摇了摇头,眼泪汪汪地望着她,颤巍巍地去拉她的衣裳。

她没有躲,一言不发地托着他的手腕,小心翼翼地帮他换了药,温柔地吹了吹伤口,仔细地重新包扎好,动作很轻,似乎是怕弄疼了他,像是珍贵的宝物被她捧在手心呵护。

“我问过李叔了,你今日的膳食并无寒物。”凤离沉默过后淡淡道。

“我……”郁尧张了张嘴,竟一句话也说不出,低着头,又害怕有无助,大颗大颗的泪就落在手背上,灼热的温度仿佛要把他烫伤了。

“你如果不想我走,可以直接告诉我,用不着这么伤害自己。”凤离淡淡道。

她包扎好就放下了他的手,站起身,郁尧心里一慌,反手紧紧抓住她,“妻主,你不要走!”

“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。”她冲他冷声道。

他哭着说,“妻主,我没有要挟你,从没想过,我只是太想你陪着我,所以我在赌,赌你在不在乎我,会不会心疼,会不会为了我留下,我知道,在你心里,祁国的一切都比我重要,我没有奢望自己有多重要,更不敢拿什么去要挟你,我只是、想让我的妻主多看看我……”

他从来都明白自己的可有可无。

凤离气极反笑,咬着牙说道,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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