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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种后宫叫德妃5_第六章 太子种恶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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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风雪,直到夜幕降临才停歇,皇贵妃回宫后一直在屋子里生闷气,承乾宫里本是张灯结彩为四阿哥庆祝生辰,这一下,反而更显得凄凉。

乌拉那拉家的女儿早就被家人带出宫,四阿哥跟着母亲从慈宁宫回来后就没再看到她,只有小和子塞了一个荷包给他,说是毓溪小姐原要送给四阿哥的生辰礼物,胤禛虽然珍惜,可现在他更担心额娘,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着额娘去慈宁宫会招致父亲勃然大怒,而额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生闷气,连他也不见。

孩子捧着书本完全看不进去,趴在桌上皱着眉头,此刻小和子突然兴奋地跑进来说:“主子,万岁爷来了。”

听小和子这句话,胤禛忧郁的神情顿时散去,他知道这世上除了自己能让额娘高兴,阿玛也是真正能哄得额娘高兴的人,跑到门前往额娘的寝殿望着,本暗沉沉的屋子此刻似乎点了许多蜡烛,明亮的光线从窗口透出来,淡淡地映射到这里,四阿哥的脸上,也有了笑容。

这一晚,皇帝歇在了承乾宫,帝妃之间说了什么话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可四阿哥隔天看到母亲重新露出笑容,心里多少明白,阿玛昨晚来,是为了在慈宁宫对额娘发火的事。虽然仍旧不懂他和额娘到底做错了什么,但阿玛能来安抚额娘,他觉得挨骂也没什么。

两三天后,太皇太后的身体有所好转,外头的人不被允许知道太皇太后的身体究竟怎么样,但岚琪日日陪在身边,的确觉得老人家似乎更精神些。太皇太后则自认是心情好身子才好,总是乐呵呵地对岚琪说:“如今真正是不用再操心什么,也没精力操心,每天脑袋里空空的,傻笑着稀里糊涂时辰就过去了,这样的日子,真真安逸得很。”

皇帝每天都来陪伴祖母,但他实在忙碌,每每停留不过半个时辰,于是一天三四趟地往来,最后被老祖母喝令要他专心政务,只许他一天来一回慈宁宫

,玄烨唯有把祖母托付给大腹便便的岚琪,心疼她辛苦,又实在没有旁人可以信任,反被岚琪玩笑:“这下子,皇上知道臣妾有多能干了吧?”

慈宁宫里的气氛,因为太皇太后的乐观和德妃娘娘的开朗,并没有外人所想象的阴郁哀伤,但这天玄烨来看望祖母时,岚琪正好从茶水房过来,瞧见皇帝径直往太皇太后的寝殿走,从侧门就流露出的愠怒气息让她心中不安,可是待她再到跟前,只看到皇帝满面笑容与皇祖母说说京城里的趣闻,不见半分不悦。

小半个时辰后皇帝果然又要回乾清宫与大臣谈事情,他是带着笑容离开的,但岚琪多跟了几步出去,果然看到一离开寝殿就面色阴沉的皇帝,但玄烨在面前什么也没表露,她心里突突直跳,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

直到这天晚上,她心中的疑惑才似乎得到了答案。

夜里,疲倦的孕妇回到永和宫,绿珠说觉禅贵人等候已久,岚琪算算日子,那日她说惠妃要的三日时限已经到了,看样子是有什么消息,猛然想起今天皇帝阴郁的神情,不觉有些烦躁。若同是为了那件事,能让皇帝怒到什么话都不想说,到底放贵妃出来的是什么人?

然而觉禅贵人并没有带来明确的答案,准确地说是惠妃没有给她切实的答复,惠妃很明白地告诉觉禅氏她没有隐瞒任何事,因为这件事要再深究下去,实在是投鼠忌器。

“惠妃和梁公公一样,没有在那附近找到任何人看到奇怪的事,照您的话说,贵妃那天穿得很体面,不可能从咸福宫走到慈宁宫没人察觉。”觉禅氏神情严肃,似乎也是被惠妃的结论吓着了,一字字清晰地告诉岚琪,“但那天,太子在英华殿礼佛,曾坐着暖轿从英华殿经过慈宁宫回毓庆宫,那天再没有其他人坐轿子走过这条路,如果贵妃不是凭空出现在慈宁宫外,指不定就是太子带过来的。”

觉禅氏说罢,屋子里静得喘息声都听得见,明明已经烧起地龙该温暖如春的屋子,此刻却仿佛比外头寒风中更冷,这不是让人手脚哆嗦的寒冷,而是从心里一点点蔓延出来,叫人恐惧窒息的阴冷。

“只有太子?”岚琪凝重地问这四个字,她想到今天玄烨的沉郁和那种仿佛被死死压制的怒火,她不敢想象皇帝已经知道这件事,甚至认定了这件事,真是难得有惠妃也不敢往下查的事,惠妃该是明白真相背后的残酷,正如苏麻喇嬷嬷时常说的,看透了,就只剩下绝望。

“娘娘,若是太子,这件事就不是你我能碰的。”觉禅氏神情紧张,似乎担心德妃太过正义,提醒道,“娘娘您该明白,任何人对于太子的指控,都会被怀疑觊觎储君之位,即便皇上对您万般情深,恐怕也容不得您质疑太子,这件事千万不能由您去向皇上提出来。”

这些话岚琪怎么会不懂,她比谁都明白皇帝对于太子的看重,那不仅仅是对于赫舍里皇后的情深,对于亡妻的承诺是其一,自己十几年与儿子培养的感情,和身为帝王对于皇室传承的期许,都让他在太子身上花费太多的心血。就算岚琪是玄烨心尖上的人,皇帝心里总还有别的位置留给其他人,而太子所在的地界儿,便是谁也不能越雷池半步的禁地。

“我明白,这件事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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